笑浮生

前文走这


二.佐助(上)

    隐于山中的万蛇窟曾是魔教大蛇丸的藏身之处,在大蛇丸被佐助重伤下落不明之后,这里就改了姓。

  “重吾,有堂口汇报在镇外发现了鸣人的行踪。”香磷将一叠报告丢到桌上,“怎么样,要不要告诉佐助?”

    高大的护卫拿起报告翻了翻,还没来得及细看,手里的报告就被一道忽然卷入厅中的旋风卷走——连带一只茶杯。他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,说:“水月,你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厅中的少年顶着一头被汗水打湿的白发,整个人叠在椅子里,两条腿搁在案几上左右摇晃。几步开外的柱子旁靠着一口巨刃,上面捆绑的牛皮都显出被汗浸渍的色泽。

  “累死老子了!”水月一面拿报告当扇子扇风一面咕嘟咕嘟灌下一杯茶水,这才觉得有了说话的力气。“这是什么玩意儿?”他漫不经心地举高了报告,随手抖了抖,纸页发出不堪忍受的哗哗声。

  “你给我放下!”香磷一把夺下了水月手里的报告,又一拳敲在水月头上,转身冷哼了一声,推了推鼻梁上那副西洋镜——这稀罕物还是昔日大蛇丸所赐。

  “什么嘛,臭女人……”水月揉了把脑袋,决定不跟香磷一般见识,问重吾:“佐助那家伙呢?”

    重吾转过头,视线好像穿过了重重阻隔看到了佐助。他望着层层雕饰的隔断后透出来的一点点景色道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香磷皱起眉,又扶了把眼镜,刚要开口,就听水月懒散地打了个哈欠。她循声看去,见水月已经从椅子上跳下,正拎起他那把宝贝大刀往里走,突然喊住他,说:“喂,水怪,你进庄子的时候有没有见到那家伙?”

    水月一脸倦容地转过半个身子,先是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后颈,却立马睁大了眼睛,露出兴奋的笑容,那颗尖利的犬齿正好抵着下唇。他问道:“怎么,他又来了?”没等香磷和重吾回答,他已经憋不住笑声,一手扶着大刀一手撑着膝盖大笑起来,边笑边说:“这人也是厉害,每次来都要被佐助教训一顿还能这么锲而不舍,我都快被感动了。上回佐助怎么说来着?好像是让他去后山摘九百九十九瓣白色梅花?换了我连什么花都分不清楚还摘九百九十九瓣?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还有上上次,佐助叫他到下面那条什么什么河——哦南贺川是吧——去抓鱼,还就要那尾巴上一截白的鱼,大冬天我看着都冷……结果这人还真去了!我的妈,佐助这是想杀了他又懒得自己动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水月笑得几乎站不住,好不容易停下了,擦了擦笑出来的泪花,问香磷:“那报告里写的就是他啊?他这次又来找什么罪受?”

    香磷和重吾对视了一眼,都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水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无所谓地挥了挥手,转身拖着他的大刀往里走,边走边说:“有什么好担心的,反正有人会收拾他。我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你们瞎操什么心……”

  “你这家伙——”

  “算了,香磷。”重吾阻止了怒气冲冲的香磷,“水月说的不是没有道理。”

  “怎么连你也这样?!那家伙很烦啊!”香磷濒临暴走。

  “佐助会处理好的。”重吾这样说道。

    香磷没话说了,把报告一摔,负气走了。

 

    佐助在后山修行——如果没有被人打断的话。

  “你有没有事?”打断他修行的家伙一脸担心地冲过来问他。

  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佐助将草薙归鞘,反问道:“倒是你,居然能避开重重禁制到这里来。以前跑到庄内也就算了——”佐助动了动脖子,漫不经心似地道:“你可知,没有我的允许就上来的人,都是怎么下去的?”

    他问得鸣人出了一身白毛汗。鸣人忍不住吞了口唾沫,这才梗着脖子叫道:“我是看到我师父留的纸条才特意赶来的啊!”

  “那他纸上说什么了?”佐助抱剑走到一边,挑了眉看他。

  “他那条子上说——”鸣人忽然顿住了,想起自家师父玄而又玄的留言,这才恍然想到自己莫不是又被那老狐狸耍了吧?

    这么一想,他再对上佐助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有点底气不足,但认怂不是鸣人的风格,当下便故作不耐烦地嚷道:“还能有什么呀!就说你这儿好像出了点事儿让我来问问呗!怎么,担心一下昔日同门的安危还不行了?”

    且不论其他,鸣人这张嘴是真有把死的说活的本事,但这本事向来对佐助没用。只见佐助放下手来冲鸣人冷冷一笑,并指一划,问:“我要你来管闲事?”话音未落,鸣人手腕一动,半截袖口飘然落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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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 2017.06.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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